我曾在郑州花园口见过一个老嫂子，四十出头，化着浓妆，鞋跟磨...

我曾在郑州花园口见过一个老嫂子，四十出头，化着浓妆，鞋跟磨平了却还坚持站在街头。不是为了乐子，是为了那份勉强够活的收入。天冷后，她们去哪儿了？听说有的回了老家，有的挤进小餐馆端盘子。城市夜生活像被抽走了骨头，二七塔下的霓虹不再闪烁，南郊的停车场空了，只剩风吹过落叶的声音。我走在寒冷的街头，口袋里揣着钥匙，感觉城市在呼吸。不是喜悦，也不是悲伤，只是事实。生活总在变动，有人赢，有人输。技师上岸，提醒我们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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